的快,身体温度因此上升,身体在汗水变干后变得黏黏的。
年轻人什么都没说,就那样静静敲击了十分钟的木鱼。
在前半段的时间中,伊和春树一直在疑神疑鬼,整个人的状态急剧紧张。
在后半段的时间中,他开始回想起自己和妻子的一点一滴。
“人的记忆真是奇怪呢。”
他已经看习惯了中年的妻子,现在回想起二十多岁的妻子时脑海中也会浮现四十多岁时她的发型。
就好像妻子的一生中,她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发型和穿着风格活着的。
但是很显然不是的。
年轻时候的她刁蛮任性,像个公主殿下一样。
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又怎么可能会对着他嫣嫣一笑,举止间都带着温和的气息。
压根不是同一个人嘛,
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期间,他很喜欢这样刁蛮的妻子,
但是这样刁蛮的妻子也注定意味着,他做很多事都必然处在她的干扰之下,
原本的他是想要成为一个职业棒球手的,可是妻子认为棒球手的前途远远不及成为一个保健大师。
她强迫他去跟那些脾气不好的老头去学习保健知识,让他天天和那些嘴多的大妈在一起。
两者因为这些事情,怨气越来越大。
她认为他做的不够好,他则认为她夺走了自己的人生。
虽然后面也确实如她所说,在保健大师的道路上走的够远后,确实可以成为备受人尊敬的人。
如果他成为了棒球手,大概也无法在职业的道路走的多远。
可是他依旧反感着她对于自己人生的指指点点。
两人在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他对于妻子的态度越来越差,而妻子对于他的态度倒越来越好。
他之前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妻子脾气变好了,
他对于妻子的态度为何反倒越来越差了,而且这种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