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远话音甫落,便听紫寒将军道:“我说?好,那我就说说,此处正在举行高级军议,你贸然冲撞,本是大罪,若是说出道理还罢,若是无理,那就请上军事法庭,按军法处置!”
    有不忍薛向入彀的,方要插言,薛老先开腔了,“就按紫寒将军说得办。”接的竟是干脆无比。
    言语罢,便听薛老道,“紫寒将军,方才听您说,安远长的战局推演,都在言说我方不利,既然如此,不如不做,直接对敌投降,可有此话?”
    薛老记忆佳,虽过去有一会了,可紫寒将军的话,他记得分毫不差。
    “呃……你,你有话直说,绕圈作甚?”
    一下,紫寒将军气势陡颓,竟言语吱唔了。
    说来,他没奈何不颓,因为他此番话,斗气可以,若掰扯开来,除了没礼貌,就只能证明自己愚蠢。
    为将者,焉能不尽查天时,地利,人和,焉能不尽观己方只短,二千年前,孙武就说了,古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待敌之可胜。
    意思就是说,先尽可能弥补自己的不足,使自己站在不可战胜的地位上,再寻常敌人的破绽,战而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