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之蔡行天,薛安远和他的关系亦亲切非常,手心手背都是肉,单从情感上,他不好偏帮。
    然两方都不是寻常人,而是政治人物,除去情感的平均分,南方同志自然要做政治上的考量。
    这一考量,天平自然很容易就朝薛家人这方倾斜。
    政治份量上,蔡行天远远不能同已渐成势的薛家比拟,更何况,薛家的崛起,他南方同志也在背后出了份力气,从这个意义上讲,他还是偏向薛家,偏向薛老的。
    “不好,怎么不好?”老长看着他说。
    南方同志道,“这不是委屈薛向呢,这小要干成点儿事儿,怎么就那么难!”
    老长哼道,“活该他碰壁,这些年来跟他说了多少次磨磨性,稳扎稳打,可这小每到一地便是惊涛骇浪,哪里有堪磨出半点沉稳的性,不碰碰壁,我怕他这辈都无法成长。”
    南方同志替老长把大衣披上,“我承认爸爸您说的有道理,可这一棒打的是不是狠啦?人家薛向在德江折腾出这偌大的功业,可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眼见着就要收获了,您一棒将他打下去,谁恐怕也受不了。”
    “更何况还有安远大哥那边。这次德江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