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这背头中年上来就跟他薛老玩“敲打”,殊不知这敲打本身就是绝大破绽,因为此间是哪里,可是大礼堂,往来人物,尊贵者多,这背头中年看着有些威严,可薛老都不认识的人,撑死了是个副部。
    区区一个副部如何让敢在此间耍威风,他敢头也不抬,就让人等等,若是进入此间的是位大领导,这“敲打”岂非要打到自己头上,没有一位高级干部,会如此愚蠢行事。
    从这点看,薛老也能断定,人家知道他要来,并且还特意布置出了这番阵仗。
    “嗯?”
    背头中年拖长了鼻音,抬起头来怔怔看着薛老,“你这个同志,怎么说话的,你时间紧,谁又没闲着,说吧,你到这里办什么?”
    “不办什么,是工作人员领我进来的,说有流程要走。”
    薛老何等聪明,早就看出来了有人憋着劲儿,要在观礼一事上,对自己动小刀。
    既然明晰原由,他薛老自不会蠢到漏出小辫让人来揪。
    这背头中年问他做什么,他薛老怎么说,对方都可以推脱,甚至倒打一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