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春话音放落,场间众人尽皆变了脸色,须知,这年头当面批评一个干部四线有问题,是了不得的政治事件。
    “胡说!什么思想问题,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了一床被褥,还敢上纲上线,希图整人,我看你这个同志才需要好好改造思想,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天的言论,我要记录下来,上报教务处,让教务处论一论你这样的同志配不配到党校来进修!”
    张处长瞪着彭春,厉声呵斥。
    彭春涨红了脸,却再说不出话来,隐隐,身体有些发抖。
    显然,张处长的这番话,给了他大的威慑,上报教务处,还给他扣上以言论整人的帽。
    如今g央清理种人的行动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若是张处长真拿这个帽报给教务处,那让彭春的这次进修肯定要泡汤。
    而进修一旦泡汤,他彭专员的政治前途,肯定就此画上休止符,被央校打转的干部,谁敢提拔,说不得连鲁东省委都得视他彭某人为耻!
    “张处长这话说得大了吧,见义勇为的同志都不配进修,那你这种为虎作伥,那位嚣张跋扈的无病同志,是怎么进的党校!”
    就在彭春尴尬,惶恐至的罐头,薛老从里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