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谁说厅干动手有失体统,薛老一准儿都笑那孙准是没动手的能力。
    被人草爹骂娘了,还没点反应,薛老也就不是薛老了。
    陈某总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苦,虽然汤汁,菜叶,不似炭火,出锅后温散得快,且他急速挥手,两秒便将那汤汁,菜叶从脸上抹去。
    可两秒的时间,对于热量的传递而言,也尽够了。
    这不,陈某总放下手来,便可看见满脸通红,两处位置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起着水泡,嘴上更是哭爹喊娘一般惨叫着。
    “草泥马的彪,老乔,死逼楞球的,给老干死他,干死他,弄死了老负责……”
    陈某总强忍着剧痛,终于痛呼出声。
    “薛老弟,跳窗走,这儿我顶着!”
    彭春大喊一声,猛推一把薛向。
    关键时刻,这位鲁东大汉是有义气的。
    哪成想,他一掌推过来,薛老纹丝不动,气得他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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