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往常,陈英年早就一屁股坐在那儿,大声吆喝着上茶,上好茶了。△¢四△¢五△¢中△¢
    可今次,入门便觉气氛不对,老头从来就没这般清冷过他。
    这会儿,他都在院里的日头下,站了半个钟头,却是动也不敢动,今天的老爷实在大异往昔,简直嚷嚷有些难以适应。
    “英年,你来看看我这盆剑兰长势如何。”
    终于,老爷直起腰身,说话了。
    陈英年一个箭步跨上前来,紧盯着那盆剑兰细细打量半晌,沉吟道,“不错不错,花径圆润,花色单纯,虽不挺拔,却圆润畅美,是盆好花。”
    他城府不深,腹中却有墨水,此刻虽是临时遣词,却句句说在了点上,足见急才。
    老爷不置可否,放下喷洒,说了句“跟我来”,便自西行,陈英年不知何苦,心思却吊了起来。
    老爷直绕到后屋,从小门转出,又行十多米,来到一方土坡处,停步不行,指着黑石白土间的又一株剑兰道,“这朵花如何?”
    陈英年凝目望去,竟又是一株剑兰,只花瓣小,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