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笑道:“哈哈,有啥稀奇的?又是闹给人看得吧!哈哈!”
“你不去吧还没事,去了闹的更欢!越劝越热闹——”
“我才懒得管他们,不嫌丢人,闹去吧!”刘广元不以为然道。
“也是,你说这老两口子给年轻人治什么劲啊?”
“他那个儿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无理争三分。,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大叔,你这个兄弟媳妇碰到对手了,呵呵!”
人们七嘴八舌的笑论,碍于刘广元的面子,也没说出不像样的话来,毕竟他跟刘广泰是一奶同胞。
许茹芸急的脸都红了:“唉呀,赶紧去看看吧,都动棍子了这回!”说罢扭头就匆匆走了,一边走一边喊这些大男人。
众人这才感到事情有些严重,连忙前后涌出了屋门。屋里只留下了朱长忠和刘广元,刘广元递给朱长忠一支烟,点燃了嘿笑道:“大叔,抽烟,我才不跟着去丢人哩!咱喝茶等他们。”
一行人到大路上,小北风溜溜的刮着,一路的枯柳寒杨。晴空下的大地,除了绿色的麦田,就是单调的赭黄色,像一张久经风霜的老脸,没有多少生气,连灰色的村庄也显得土里土气。
众人还没赶到地方,远远的就看见几家灰色的房子旁边,三三两两的人围着什么看,号天呼地的吵骂声不绝于耳。渐渐地近了,就听见两个女人哭爹骂娘草祖宗的声音错杂交织。跟前一看,正是刘广泰的老婆李凤云和她的大儿媳妇马翠花横鼻子竖眼的骂的不可开交。马翠花左手里还捏着根小棍子,她四岁的儿子明明满脸泪痕的紧紧地的抓着母亲的衣角,可怜地呼唤“妈妈——妈妈——”,马翠花只管右手揽住了儿子,口里吐沫星子乱飞。刘金福的母亲吴冬梅等几个村妇正忙着劝了这个劝那个,
一打听原来不过是些琐琐屑屑的家常小事,不知怎么,婆媳两人就是彼此看不惯,又只隔了一堵墙住着,难免不生口舌。大伙都知道,这婆媳俩真的跟一个模子出来了似的,都是肥胖、泼辣、精明、好事的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