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三人俱是一惊,衙门的人怎生又来了这里?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案子不成,银朱撩开帘子,探头冲马车旁的蓝衣捕役笑了笑,“敢问这位捕爷,这一大早上的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捕役见银朱温婉可人,笑容温柔,黝黑的皮肤上露出一行牙齿,道:“姑娘有所不知,寺中刚死了一个和尚,这不都将来往的行人略略一查,也好洗清一下嫌疑不是?”言罢,又笑了笑。
银朱放下帘子,皱眉道:“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了。”又看看脸色不好的颜辛楣,半夏脸色也不好,要是知道退回来是这等情况,她才不会同意会让步。
颜辛楣听见那捕役的话,平静道:“扶我下去吧。”
颜辛楣下了马车才看见外面的情形,好几个蓝衣仆役正在盘问来往的香客,由于时辰尚早寺门口并未多少人。她目光微斜才发现方才和她在山道上遇见的马车也停在那儿,想必也是被拦下了。
看见颜辛楣下车,便看见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绿色团领衫,腰间束乌带的小胖矮子正向她疾步走来,是兴安县的胡县丞。待走到她面前时肚子上的肥肉也因此颤三颤,颜辛楣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圆形的物体便滚到她的面前。
“寺中发生了杀人案,姑娘从山道上退出来,想必是从山寺中出去的。理应一查,您说不是?”
颜辛楣秀眉一挑,这是在说她有嫌疑?她拢着手云淡风轻的笑着:“大人有公务在身,小女子不敢阻挠,您尽管问便是。”
左右不过去进香,总不会惹上什么事儿吧。
那位大人见颜辛楣衣着华贵,随侍举止不凡便知这不是一般的世家姑娘,因此态度也小心翼翼了几分,“姑娘是几时入寺的,呆了多久,又是几时离开的?”
颜辛楣老实的回答:“辰时入寺,巳时出寺。”言罢,她抬眼为瞥有些温暖的太阳,折腾了这些时辰怕是要到午时了吧,回去卓妈妈又是一番语重心长了,颜辛楣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胡县丞摸了摸双层下巴,有些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