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给其他导演吧,因为成本而把这么好的剧本改了,是在糟蹋!”
松乐生强忍着心痛,说出了他的建议。
虞沧不禁一笑。
“我会把它留着的。等到你有信心把它拍出来了,随时告诉我。”
说着,他将剧本收回了自己的文件包中。
“真的?我、我保证,五年、不,三年之内,我一定找你把它买下来!”
松乐生咬着牙许下承诺。
“行,不过二师兄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菜鸟作完成了吧。”
“我还等着有一天能对外吹嘘一下,我是松大导演的亲师弟呢。”
“看过你这个剧本之后,我更看不上之前收的那些了。”松乐生“哀怨”地看着他。
“然后呢?想说什么?”虞沧似笑非笑。
“要不,虞编剧您辛苦一下,再给我写个新的?”松乐生颇为“舔狗”地蹭到了他身边。
“你以为写剧本是老母鸡下蛋吗?”
“对于庸才来说,那自然很难,可我们虞编剧是谁?克里曼大学,欧罗巴戏剧冠冕,岂是浪得虚名?我和你说......”
包厢里的人都是至交,所以松乐生彻底放飞了自我,把三十多年来学会的所有溢美之词都用到了虞沧身上。
听得虞沧和宋山大感头痛。
“行了行了,我得闲的时候会试试的,你慢慢等吧。最近要准备试镜,节目那边后续也还有的忙,时间不是很够。”
“这个没事,慢工出细活。”
虞沧的应允总算让这个家伙安静了些许。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闲叙着各自的经历。
虽然年龄差的不少,但同在一个圈子里,总是不愁没话说的,再加上松乐生......就更不用担心了。
“咦小虞,”松乐生突然指着虞沧放在桌上的粉色手机,“你这手机是怎么回事,上次见你好像不是用的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