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压根就一直没回过头。
“阿寻,你可知道,有在朝之衔却不一定有参政之权,有参政之权却也不一定就有在朝之衔,在这里,萧聪和你们就是再明显不过的例子,我这样说,你可明白?”
“不明白。”
欧阳寻分外认真的摇了摇头,连眼神中都是一片茫然之色,演戏演全套,这欧阳寻也真是够“敬业”的。
萧聪强忍着笑,慢慢低下头,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星广浩是看在欧阳阿傲天的面子上故意给欧阳寻留了个台阶下,毕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堂堂九尺男儿,已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但是,大家都看得明白的事,欧阳寻这孙子竟愣是没看得出来!
“唉,欧阳寻怕是要难堪了。”萧聪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果不其然,还未等星广浩再说话,怒不可遏的欧阳傲天愤然起身,骂道:
“不明白,滚外边悟去!”
同时大手一挥,一阵狂风自萧聪面前卷掠而过,顺便带走了欧阳寻高大的身影,还有欧阳寻愈加渺远的声音——“我就是不明白……”
欧阳傲天重新回到座位上,咬牙切齿的拍打着鎏金椅子的扶手,语气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
“妈的,兔崽子,丢人现眼都给我丢到圣城来了!”
“唉,家门不幸啊。”
冷亦空竟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说起了风凉话。
欧阳傲天扭过头瞪了冷亦空一眼,后者不以为意,宇文乾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但不知为何,这笑落在萧聪眼里却让萧聪感觉分外精彩。
星广浩右手微握成筒状,将其放在嘴边干咳几声,“咳咳”,其他三人立即正襟危坐,之前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份相同的肃然和沉重。
“贤侄见笑了,下面,咱们言归正传。”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接着道:
“群英将至,盛筵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