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说完又兀自笑了几声,转首向旁门走去。
出了神藏库,回到慕容家的花厅,欧阳傲天坐在堂前檀椅之上,与慕容岳聊得正欢,这慕容岳前庭宽平,颧骨高耸,狼目灼灼,人中分明,双唇凉薄如刀,两耳肥张如扇,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泛干练之人,都说面由心生,落地于慕容这种经商世家,生得这副嘴脸倒也难怪了。
几人在二者高谈阔论之时步入花厅,慕容岳见之赶忙起身,冲着越行越近的慕容堂躬身作一揖拜道:
“父亲。”
慕容堂冲他笑着点点头,脚下未有停顿自其身边走过,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冲负手而立于堂前的欧阳傲天躬身作揖道
:
“老朽慕容堂拜见王爷。”
欧阳傲天带着亲和有力的笑容,抬起一只手轻轻摆了摆,
“老爷子多礼了,论辈分你比我还大一上一辈儿呢,所以这王侯将相之礼咱就免了吧。”
三人又是一番寒暄,你来我网之间满是溢美之词,欧阳傲天脸上带着圆滑而虚伪的表情,不时爽笑几声,在与慕容父子的言谈之间玩得游刃有余,怪不得星广浩要派这厮协同陪伴,就这场面,恐怕就算是是四个人里城府最深的宇文乾都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萧聪匿笑着看着堂前三人,那表情活像在看几个跳梁小丑。
酒宴过后,欧阳傲天带着几个少年与慕容父子作揖言别,慕容府门口小姐少爷老爷仆人们站了一大片,慕容堂与星流云几人一一握手以送祝福,他眼里饱含了泪光,言辞激昂澎湃,整得跟真事儿似的,好像他能未卜先知,已经窥到了几个人光辉耀眼的后世,但世事无常,谁能预见的那么准,不过是逢场作戏罢。
轮到萧聪的时候,慕容堂紧紧攥着萧聪的手,萧聪面色微微一怔,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手心里多了什么东西,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堂,想笑又不敢笑,他就这么纠结地忍着,一直忍到老爷子把戏演完,随后收回手,悄悄移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