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金缕衣听闻此言,不由皱眉。
金月崎从不许他人替她画像,即使是他人私藏也不允许,因而从小到大并未有人真正画过她的画像,当然除了那些以幻想她面貌为乐的文人雅士。
“没错,我们陛下自从前两个月前偶得您的一副画像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夜里就寝之前都得看上一番。陛下本是想到逐日国亲自求亲,却在东关遇袭,受了重伤,待伤好之后便闻得您已经嫁与了龙瑄国辰王殿下,失望之余却仍是希望能求得您的真容,还望王妃成全陛下的一片痴心。”萨罗见金缕衣犹豫,赶紧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金缕衣此时却更加疑惑,她的王兄曾经严令禁止过绘制她的画像,并且在逐日国之前她根本无法见到外人,又怎会有她的画像流传出去?
“使者可确定那是我的画像?”金缕衣望了清秋一眼,清秋立即上前将她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并在其头下垫了一个厚厚的靠枕。
萨罗摸了摸头,呵呵笑道:“王妃殿下说笑了,陛下他可是宝贝得紧,除了他自己外,从不让他人看的。不过,陛下笃定是您的画像,只是画中只有您模糊的身影,并无您的全貌。”
金缕衣点了点头,想来是有好事者从远处见过她,便画了出来,如此说来倒也无甚奇怪了。
“不知贵国陛下是如何得到那幅画的?”金缕衣想了想,忽而又问道。
“不瞒王妃殿下,陛下的画像乃是从一名东原人手中偶然得来的,不过具体过程是如何,萨罗便不得而知了。”萨罗冲着金缕衣行了个礼,恭敬地回了话。
“你是哆喇国派来的画师?”金缕衣盯着萨罗看了好久,忍不住问道。
萨罗骄傲地仰起头,朗声道:“我是哆喇国最有名的皇家画师,我的画千金难求,我只为身份尊贵的皇族作画。”
未待金缕衣开口,便听得墨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萨罗低下头瞥了墨兰一眼,不快地道:“我令这位姑娘感到好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