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什么…”话刚出口,拓麻就感觉到了一把剑破风而来,抵住了自己的喉管,寒气从剑刃上袭来,传递至拓麻的皮肤。
拓麻放下手中的景秀,正好被赶来的景辰接住。
“没事吧,景秀。”景辰关切的问道,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刚才景秀倒下来拓麻接住她时手的位置。
景秀憋着嘴,一脸委屈。被人沾了便宜,还说她平,让不让人活了。“我现在是不是该哭啊?”
“你随意。”景辰张开双臂将他的妹妹搂在怀中,“我的衣服仅限现在可以给你擦鼻涕哦。”
“你拔剑的速度倒也快。”
“说,我该砍你哪只手?”扶桑眼中透着杀意,目光如炬。
“这可怎么办,两只手都有。你何必紧张,反正她也算是我的女人。”
“什么?她几时成了你的女人!”
“昨夜啊。”
拓麻完全不顾扶桑架在他脖子上的剑随时会要了他的性命,语不惊人死不休。扶桑狠辣的眼神犹如来自地狱的罗刹,剑眉紧皱,冷冷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答案决定你会死几次!”
“我想想,接吻,洗澡,还想再往下听吗?”拓麻故意歪曲事实,扶桑这么生气,显然是很在乎顾景秀。把扶桑喜欢的东西抢夺过来是他从小培养的乐趣,既然他喜欢顾景秀,那拓麻把她抢过来就是。
“不用了,你也没机会再说话了。”扶桑的剑直指拓麻脖颈,拓麻避让,剑刺进肩部衣衫,霎那间,拓麻的衣服斜跨整个上半身裂成两半,碎片飞向空中,露出了拓麻结实的肌肉。
“嗤”扶桑冷哼一声,二人都受了伤,没有拿出真实本领,即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扶桑把剑扔向一边,既然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就不能手中执剑对付他手无寸铁。
拓麻瞄了一眼后方,发现景秀与景辰不在原地,不知去向。看来二人在他两开打之际就偷偷溜了,也好,不然刚才他的信口开河落在景秀耳中,会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