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克扬忧心的说道:“信鸽现在不敢用了,只能派人过去,同时我也通知了家里的那些老人,希望他们也能想想办法;现在派人过去,哎~,最少路上也要两个月的时间,人到大都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三月了。希望能来得及吧~”
钟离难过的说道:“都是我的原因,害了吴先生!”
宋濂摇了摇头,说道:“钟离你别难过,这也不是你故意,你也别太在意了;其实吴先生自从他的儿子去世之后,他早就对这个世界厌倦了,是一直有这么个事情牵挂着他的心,吴先生才这样坚持的生活下来。”
钟离突然想起在大都的时候,躲藏在吴直方的那个小院,吴直方曾说过这是他原来儿子住的地方,自从他儿子去世之后,就一直空闲着;现在想来,要不是钟离和孔克扬躲藏在那里,吴直方恐怕永远都不想去那个伤心之地的。
想到此处,钟离顿时抑制不住泪水,吴直方的音容笑貌一一闪现在眼前,在泪眼朦胧中,钟离仿佛又看到吴直方亲切和蔼的招呼着自己。
楚仲月默默的拍了拍钟离的肩膀,长长的吐了口气。
孔克扬接过话,说道:“钟离,我和吴先生接触的时间比较久了,吴先生之所以答应帮我们,也是看到了他的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志气难伸,抑郁不得志伤心离世的。先生也设想过一旦出事的后果。再说就像宋先生刚才说的,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太过自责了。”
宋濂转过话题,说道;“恐怕这时候,张士诚不得不起兵了。现在还不知道张士诚知不知道已经朝廷可能对他已经有所怀疑了,所以钟离,你也要及时通知张士诚才好。”
说完,宋濂看向孔克扬,说道:“克扬,下来你要对张士诚骑兵之后局势的变化有所把握才是。”
孔克扬问道:“刚才先生不是讲,由此产生的一些列的反应吗?这一些列的反应会是什么?”
宋濂说道:“这只是我的一些看法,我提出来你让他们也要注意留意和分析,以便下来该怎么做,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