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赵安歌的性子决计是看不上容越的,为何这两个会不明不白地搅和在一起?
亦或是赵安歌受了胁迫?
能胁迫她的人也就只有那人了……
很快商桑便想明白了,赵安歌眼下还无名无分,那人便是想利用赵安歌提醒她,若不是不乖顺,随时有人取而代之。
只是那人也做得太狠了,完全没有给余贵妃面子,更是毁了赵安歌清白。
肖晴沉吟片刻,未注意到商桑神态变化。
好半晌,她抬起头神情有些瑟缩,“依夫人看……我就没有去永定的必要?”
她也担心自己去了会受尽屈辱。
“我早就与你说过,你既然有了主意何必再开问我,莫要自己后悔便好。”商桑不想替她做决定,更不想再劝说什么,她可不曾沦为千古罪人。
肖晴沉思了片刻,再次开腔时,眼眸中的那抹哀色稍纵即逝。
“多谢夫人告知。”
商桑摇摇头,“我也未做什么,你不必谢我。”
肖晴站起身毕恭毕敬的朝她行礼,随后汲汲遑遑地离开了。
“奴婢去帮夫人添碗新粥?”知意见她未吃多少,想她应未吃饱。
商桑摇摇头,“不吃了。”
知意便命守在门口的丫鬟进来收拾碗筷。
她站起身往窗前一站,小小的身子折射出细长的影子。
“你打算何时告知我?”
她声音清冷异常,屋子里的南枫内心咯噔一下,顿觉一股寒气窜到脊梁骨。
“奴婢不知夫人此言何意?”
“莫要与我说你并不知赵安歌在容越身边。”
南枫身子一僵,“奴婢并未故意相瞒。”
商桑冷不丁的接了一句,“那便是有意相瞒咯。”
南枫干脆利落地跪下,“奴婢失职,请夫人责罚。”
“失职?你何来失职,我倒是想颁个最佳员工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