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行商一番竞价下来,最终把价格给定到了一百七十文。。
邹正达和邹正业双手向下压了压,说道:“几位莫要着急,价格一事,我等现在说了并不算,此事要再过上几天方能算出价格。毕竟我等还要将各位的运输费用和原糖的进价进行核算,以免到时诸位进价过高过低,这都于理不合啊,呵呵!”
众位行商闻听此言这才罢休,但是嘴里依旧说着请邹东家高抬贵手,准许他们经营这份生意,到时价格方面那自然是好说的。
等到几位行商走了之后,俩兄弟互击了一下手掌,邹正业喜道:“真是未曾想到,这白糖的利润竟是如此之高?”
“正是!”邹正达说道,“若是咱们在产糖区那里,原糖没有经过运输,那自然价格还会更低些。如今一斤原糖加上运费算下来约得六十文左右,若是在产糖区?真是暴利啊!”
“可惜啊,可惜!”俩兄弟一想到这么大的利润就要被孩子们白白送给文相公,不由得一阵心疼。可是再一想到,这些黄白之物去换孩子们的前途,那别说是黄白之物,哪怕就是自己的命,也是愿意舍去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时邹晨和二郎四郎五郎从屋子里走出,二郎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方才几位商人竞价的结果,并且将他们竞价时所说的话全部都仔细的写了下来。
看到孩子们出来,邹正达问道:“可记录好了?”
二郎扬起手里的纸,笑道:“阿爹,都记录好了。这些商人倒是会逐利,居然给开出了一百七十文的天价。”
“商人逐利,乃是天性。如果有一半的利润,商人就敢舍家弃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商人就敢视人间一切的法律为无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商人就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做。。比如贩私盐、比如卖奴隶、比如走私……”邹晨笑道。
“正是!”四郎和六郎颌首道,“这些商人若是知道白糖有这么高的利润,还怕他们不闻风而动?到时只需要轻轻引导一番,告诉他们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