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一次听到我总能感觉似乎是有人在用刀子刮我的脑壳。
是土地愈合的声音。
这也就意味着,底下出现东西了。
原本站在树上,我是不应该惧怕底下的弱郎的,但不知为何,我的双脚却颤抖得厉害,引的末端那条绳子不停地摆动。
我立即掏出手电向下方照去,还没照到地面,我就看到临近一棵树上,有一个爪子的痕迹。
五个巨大的窟窿,狠狠地抠进了树干之中,像五个黑乎乎的眼珠子正瞪着我。咯哒咯哒修复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的,我本以为这个地方之后土地会修复,树木是不会修复的,难怪我刻下的那么多印记,最后生生地把我出卖了。鹤要是挖出了一个地洞,肯定也早就被地面修复过了。
但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恐怖的五指窟窿就是那个弱郎造成的,看来他已经快察觉到我的方位了。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五指的痕迹有些怪,插进去的高度似乎跟刚刚的尸体有些不符。不过我也没时间一点点去分析了。
一般僵尸不是用眼睛去看的,他们能捕捉到生人的鼻息,和轻微的动作,这些东西都是小时候从电视剧里学来的,不知道对这里的弱郎是不是适用。但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我把围巾绕在了脸上,尽量盖住了自己的呼吸音,四下愈发变得安静起来。将手电固定在一个点之后,我静静地等待着弱郎的出现,期间免不了想到电影里面的景象。僵着脸,一蹦一跳的,穿着古代的官服,脑门上还贴着法师写得符咒。
脑洞才开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有东西即将上勾了。其实他的动作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我太过紧张,把声音几乎都忽略了。耳鸣的后遗症也让我时常分辨不清什么才是这个世界的声音。
直到我看到弱郎一点点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脑洞是多么的渺小,世界是多么的恐怖。
第一个进入我视线的是一双鞋,夹棉的靴子。上头有一些素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