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明轻摇折扇道,“隐世门派的实力我们无从得知,纵然有我国皇室支持,但与他们抗衡仍然…”
“我又何尝不知!可那最后一剑…”
“大哥!”葛从明打断了他的话语,“不管你决定如何,我必全力助你!”葛从明眼神坚定。
“哈哈哈,既如此,你我兄弟同心!”葛从云边笑着说边走向葛从明一把拉住,“大哥给你说了个媒,走!跟大哥一起去见见人家!”葛从云哈哈一笑便要拉着葛从明一起向外走去。
“大哥!哎~大哥!你别…大哥你快放手!”葛从明甚是难为情,“大哥,你这不是害了人家嘛!”
葛从云不管不顾,拉着葛从明径直向厅外走去。
“那也得留个后先!”葛从云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两人就这么你一拉我一退地走出了议事大厅。
自从上次给少爷当陪练的剑桩,梅若开的左手掌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了。与往常一样,父亲梅处仓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给他包扎好。此时的梅若开只能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手掌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无法安心入眠。其实他心里是开心的,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包括自己的父亲。每次给少爷当陪练,梅若开都凭借着挨打无数,也渐渐学会了如何躲掉少爷的剑,久而久之也就逐渐有了自己的一套步法,但是将之称为武功却简直侮辱了武功这两个字。毕竟是自己瞎摸索出来的,而且姿势很是怪异,旁人看来只会觉得他是在狼狈躲避。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受伤无数而得出来秘密经验。这次受伤之后,他又可以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步法完善了。
伴随着阵阵疼痛,梅若开又开始了他的冥思苦想,回想着葛志武凌空刺来的那一剑,那重重剑影逐渐在心底里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以及用那一剑前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入睡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自那年被父亲带来陪少爷练剑以后,父亲就要求梅若开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