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干点别的挣点钱?”
燕三儿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答话。
刘癞子是这四个人中除了燕三儿,话语权最重的,试探性问道:“军哥,这话里有话啊。
咱们兄弟那么久了,您也看得出来,谁愿意就这么过着啊。
可现在咱们没门路啊。
我们四个成分都不好,也没个单位愿意接收咱们啊。
您有是有路,就给弟兄们划一道。
我们大家都服您。”
说着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燕三儿也笑着点了点头,帮腔:“是啊军哥,这没外人,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我自
然知道,不然我来找你们干嘛来了?
瞧瞧,这是什么?”
周振华伸手,从怀里掏出半包牡丹。
几个人一看,神色怪异。
“军哥,您行啊,这都抽牡丹了。”
然后周振华又掏出一包,几个人脸色微变。
然后周振华又掏出一包。
燕三儿伸手了:“哥,这是给我们的?”
瞧瞧,称呼都变了。
周振华打了他的手一下,燕三儿也不闹,笑嘻嘻的缩了回去。
周振华把两包半的香烟,摞在一起。
“你们以为这烟是我买的?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抽烟。”
周振华伸手,按在了这三包半香烟上。
神色傲然,这符合他的过往人设。
“呦?这是有人送给哥的?”
刘癞子主动配合,周振华给了一个你很上道的眼神,实际上心在滴血。
才从媳妇那弄来三块钱零花钱,结果一块五买了一条丝巾,剩下的一块五,买了这三包烟装逼,现在身上就剩下一毛七的全部家当了。
“当然,都靠过来。”
周振华一副我有大秘密的模样,招了招手,几个人赶忙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