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稀薄难觅的灵气，顷刻间，化作了灵气雨幕，笼罩李长寿。
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的石义，则是被一道温和的气流，给卷到一旁。
“师尊，这是顿悟，还是要突破了？”
经过最初慌乱，石义很快醒悟，为李长寿高兴同时，还不忘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
漫天灵雨，像是生出眼睛，一滴不拉的，涌入李长寿身躯。
“呼、吸、呼、吸……”
洞天内，新鲜出炉的元神，每个呼吸都在成长，变化显而易见，顷刻间，已从虚幻变得凝实。
其他修炼者，想要做到这步，需要漫长时间积累。
到了李长寿这里，却是省略过程，以系统虚空衍化的灵雨，完成元神蜕变。
种种法相境的奥秘，随着灵雨融入，在李长寿脑海浮现，让他轻而易举掌握。
很快。
灵雨不再洒落。
轰！
洞天内，元神大放光明，彻底凝为实相。
在这瞬间，时刻关注着李长寿的石义，心神为之震荡，浑然忘我。
“法相境，成了。”
李长寿睁眼，不惊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