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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长生眯着眼笑道:“你离开府邸之后,重新召集父亲旧部,忠心耿耿之人怎么说也有两三成,血魔那时可不敢胡作非为,你头上也没了父亲这一座大山,但你思索思索,若是这般…”
扶长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荣华富贵,美人醇酒,可就再也没有了。”
郑元亮感到有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喘息不能,良久,他才长呼一口气,气若游丝地说道:“此物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可对我出手。”
扶长生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自然!那是自然!”
郑元亮见扶长生痛快允诺,心底有些狐疑,也不敢直截了当将那物给他,犹豫许久,还是抵不过那发自内心的俱意。
郑元亮眉目低沉,嘴角颤巍巍地念诀,当年父亲以秘法将此物打入他的体内,同时言传身教给他一道解体之法。
虽然他对武道兴趣寥寥,但关乎了性命的事从不拖泥带水,因此这套口诀一直记在心中。
上次在那铁匠铺闹事,即便自己道出了少城主的身份,扶长生依旧毫不上心地丢他到粪池中,这件事如同梦魇般长存于郑元亮的心中。
他自然不会相信扶长生是什么乐善好施、优柔寡断之辈,扶长生能说出口的事,势必为之。
他知道这个杀伐果断的家伙绝不会空口无凭,于是纵然心中十分不甘,也将这套口诀完完整整的念了出来。
与此同时引动丹田灵气进入指尖,曲指往腹部丹田处轻轻一点,下半身便像是灼灼生热般通红。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郑元亮的灵海内早已天翻地覆、云浪滚滚,灵壁上逐渐裂开瘆人的痕迹,无数灵气向外泄漏,堪堪生成雏形的天地异象在一瞬间化为齑粉!
只因那灵海正中之处,一道色泽纯朴、暗泛银白拇指大小的古玉正屹立其中,周围无数狂激冲霄的浪涛只因其正微微移动旋转着,逐渐的,古玉表面上的纹路愈发鲜明,锃光瓦亮。
最后,灵海上空涟漪波动,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