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惜,且……当时在登州,从很多细节上看来,他根本不像是个皇子。
我与他细聊,才知道,这位皇子年少时竟然还常常饿肚子,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他也曾告假出过京,负笈游学三年,只不过实在没有人关注他,所以连他离京都没有人知道。
他与我说起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听到了他对天下百姓生活的深刻见解,也听到了他对这个国家的热爱及忧虑。」
谢颂华不了解四皇子,只记得他看上去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确实没有其他皇子身上的娇矜之气。
「可这也不是你背着全家投靠他的理由,」谢颂华的语气到底是弱了下来,「这事儿若是叫父亲知道……」
「谁说我要投靠他了?」谢温华却是翻了个白眼,「我不过就是伸手扶了他一把而已,万一他真的是个能扶的起来的,对这天下的百姓,我不是也立了点儿功劳么?
就算是扶不起来,那我也不妨碍什么,除了你知道,谁还知道我在这里头做了手脚?」
谢颂华白了他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
若不是当时她看到宫门口的那个人那样眼熟,思索了半日,才想起来在谢温华的身边见过,她也没有往这上面想。
而方才的话也不过就是诈他的成分比较多,只不过这个兄长,自己心里没能藏得住,所以三言两语就钓出来了。
而之所以猜到是四皇子,一方面是在皇后的宴会上,四王妃方解忧的表现有些过于沉默。
从前在宫里也并非没有见过方解忧,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可到底是江南大儒的孙女儿,待人接物一向荦荦大端。
可今日的方解忧实在是太沉默了,这种沉默又不像是害怕皇后的那种谨
慎,更像是一种隐忍的等待。
再往后,便是在乾元宫那处。
虽然她没有靠近,可她分明看到了四皇子。
这里头必然不止谢温华一个人的力量,更深的,谢颂华无法了解更多。
她今日露面的主要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