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侧妃您手上不沾一滴血,却能坐收渔翁之利,殿下恐怕反倒因为她们的互相攻讦而厌恶了她们。
相比之下,侧妃您就显得温婉大度多了,最后殿下选您上位,也就是理所应当了,就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能看出侧妃您与她们的不同来。」
不得不说,这个宫女倒是有一副利落的口齿,赵月蝉思索了半日之后,仍旧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最终便笑着点头道:「既然你都已经替我考虑得这么妥当了,我也不是那等听不见人建言的人,如此,就听你的吧!等你先去打听打听,一定要悄无声息地将江淑华的胎落了,还不能叫人发现是我做的才好。」
因着江淑华这一孕,东宫立时风起云涌。
不说江淑华和赵月蝉这本来就是对手的两个人,就是赵明溪也觉得烦躁得很。
「这个江氏女,是不是与我八字犯冲,上一回因着一个肚子,进了东宫,还生了个得殿下宠爱的丫头,生生连我女儿都没有她那般光彩。
眼下我这才怀孕,眼看着有望给殿下生个儿子,结果她转头也怀上了。」
孕中的人容易多思,原本赵明溪不是这样钻牛角尖的人,可这个时候,听着外头那些闲言碎语,加上太子这段时间对赵月蝉过分的宠爱,甚至还冷落自己,想起事情来,便又与从前不同了。
「娘娘这会儿可千万要放宽心,管其他人生几个,又生了什么,终究娘娘您才是嫡母,您的孩子才是嫡子。
那些人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尤其是江良娣,她算个什么东西?能有今日,全然是仗着殿下的宠爱。
论起家世,论起位份,论起人品,都不及娘娘一个手指头,为了这么个人心里不痛快,叫肚子里的小殿下受了惊,才是真真不划算。」
赵明溪的掌宫姑姑见状便知道是自家主子想左了,当即便温声宽慰道。
赵明溪闻言沉吟了一会儿,而后才蓦然笑道:「看我,竟然钻了牛角尖,这点儿道理都没有想明白,真真是越活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