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的,谁也瞧不见谁那种,好啦你们快走吧!”灵儿笑道。
“走吧疯哥。”萧野将一脸惊骇的疯子强行拉走。
“不是他们……”疯子都走出好远了还兀自惊骇中。
“咦,你们瞧芦苇丛里那是什么玩意儿?”铁昆仑忽然道。
“什么?哦,野兔啊。”疯子转头看去,却是一只来河边喝水的小野兔子,瞧见几人,惊慌逃窜,瞬间就没有了影踪。
“疯子你瞧那是公的还是母的?”铁昆仑笑道。
“那怎么能瞧出来啊?”疯子奇道。
“是呀,就也很难瞧出来。”铁昆仑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你小子喝多了啊?”疯子道。
“我是喝了酒,但可也没醉。”铁昆仑笑道,“疯子你没喝酒,怎么却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呵呵呵……”这话也不知道怎么戳中了萧野的笑点,傻笑起来不停。
“萧野你笑什么啊?”疯子奇道,“还有昆仑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听不懂呀?”
“连萧野都懂了,你还不懂?”铁昆仑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从怀中摸出一个银酒壶,滋溜儿一口喝的香甜。
“你小子能不能别吓唬倪尝兄弟了?”疯子道,“还有你也别是扮成我好不好?“
人家明明是个好人,却被你小子生生的演成了坏人!
“嘿嘿,疯子你这就不懂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铁昆仑笑道。
“我是不懂,但你也不懂,你自己也是光棍儿呢。”疯子道。
“哎呀,这话扎了兄弟的心啦!”铁昆仑笑道。
“灵儿小丫头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呀她?”疯子就算反应再慢,也感觉事情有点不大对头,好像大家伙都瞒着自己什么……就连萧野也是。
“她就喜欢搞鬼你还不知道她?”铁昆仑道。
“可是他们……”疯子都不敢想象河里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