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宫里的案件一旦发生,想要查清,往往是越查越不清。
泰昌皇帝如果不好色,不是憋的太久自己胡来,十几天就把身体榨干,这是作死,然后病急乱投医,毕竟皇帝才当了二十来天,给了崔文升和李可灼可乘之机,这两人也许就是攀龙附凤,能治好皇帝的病,那不一飞冲天?
朱由校其实不是在查什么红丸案,而是借机把一些人清除干净,再者毕竟名义上是泰昌皇帝的儿子,不给老子报仇,枉为人子。
把崔文升和李可灼处斩,家人全部发配到西山挖煤,这事就算了结,可是朝中有人开始上奏攻讦,大部分是对着方从哲,一小部分对着东林党,其中赵南星最为活跃。
方从哲战战兢兢的来找皇帝请罪,又想辞职;
朱由校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方从哲,堂堂一个首辅,遇到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像个男人吗?你以为朕近来是在针对东林党吗?朕是在消除党争,你没有脑子,难道没有眼睛,看不到吗?
以前你们斗的开心热闹惨烈,对大明的伤害有多大,你不懂吗?
朕重整内阁,是希望你们带头,同心协力,消除党争,这你都看不出来?
那你做个屁官?
动不动就拿辞官来说事,是威胁朕吗?”
方从哲这是在遵循明朝潜规则,这个潜规则就是不论是谁,被人弹劾,就得上奏请辞,以示清白,这扯蛋不扯蛋?
那要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弄几条似是而非的罪名,不是就可以想搞谁就搞谁?
前世,魏忠贤这一班人也学会了,不就把东林党搞死了。
方从哲赶紧下跪,口呼:“皇上,臣不敢,臣绝对不敢跟皇上作对,只是...”
“只是个屁,你还是沉浸在党争中,按以前的方式做人做官处事,你都还是老样子,怎么去带动和改变朝中的风气?怎么去开展新政?
想辞职?好啊,马上削掉你的功名,给你刻上‘庸官’的名号,怎么样?”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