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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爱在一片明晃晃的太阳光中,缓缓醒来。通往阳台的落地窗被推开了一半,打扫的女工在轻手轻脚地在摆弄几盘绿萝一样的大叶子藤蔓植物。
“是谁在那?”她撑起身子,用晨醒着特有的慵懒声调问着。
“是我,太太。”女工细声应着,放下手里的忙活,走到落地窗前,圆圆的黑眼晴怯怯的望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在碧桂园住的时间很短,她还认不全屋里的工人。
“阿苹。”“你刚才搬的是什么?”唯爱好奇的问,披着晨缕下床,束好衣带走到阳台上去看。
见她言语亲切,毫无架子。女工眉眼放松,细步跟在她身后,絮絮答话:“是爬墙虎,先生说,明年这个时间,就会爬满整面墙壁,跟北方的家里一样。”
“哦,先生说的吗?”唯爱笑着问,心里泌甜如蜜。
女工点点头,羡慕地看着她,细声应话:“是的,先生说,太太喜欢绿色的墙。”
微微眯眼,唯爱唇边的笑涡更深了。北方后院的老四合院里,正对着她房间的南面墙角边上,种着一排爬墙虎,每年仲夏,绿油油的一片,闲来无事,她总爱盯着瞅。他是几时注意到的?
呆在家里闷养了三日,第三天蒋龙陪着太太到医院复查,医生在仪器下检查完,神情轻松地说,伤口恢复的很好。
唯爱扒开头发,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果然很好。连头一天拆线时留下的那条淡淡,像细线一样的粉红色的印,也看不见了。
走出医院,她心情颇好,笑眯眯地让蒋龙去订下午的火车票,她想尽快回北方。
蒋龙对她这次意外受伤,一直心有愧意。点头应话时,就顺口提了提,上次从历良那里打探的小道消息。
唯爱一听,眼晴都亮了。二话不说,赶快上车,马上就要回碧桂园收拾行李。
不过,她迫不及待的行程未能如愿。车子还没驶近碧桂园银色的电动大门,候在侧门的管家就冲了上来,焦灼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