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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天恩脚下生钉般沉重,孤立在巷口,望着妻子决然离去的背影,呆呆出神。
唯爱的话在他心里激起了千涛万浪。
为什么说他什么也不是?他思忖良久,仍然不能明白。
他是她的丈夫,一个做错了事,诚心来求恕的丈夫。
更令他疑惑不解的是,她为什么谎称自已怀孕了?难道是被黄茵茵流产的事刺激所致。
思来想去,荣天恩把妻子的话在脑海里头翻来覆去的分析,唯独没有把她提出离婚的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他照计划准时登门,想着妻子的气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他做好了打持久仗的准备,哪怕妻子刀枪以待,他也绝不退缩。
乔远见了他,一如往常笑溶溶地招呼他在厅里坐下,知道气氛不对,也不提喝茶茶下棋的事,转身进书房去了。
呆到下午,他才出来寻些吃的。转眼一看,见荣天恩仍死守在客厅,也不上去敲门。
不禁暗叹:这孩子也是实诚主儿。一时心软就上去帮着敲门,想劝一声。
哪知那门一碰,自已个就悠悠的开了。乔远探头往里面一瞅,哪里还有女儿的影子!
“哎,这孩子!”哭笑不得地回头看着荣天恩,不禁轻叹一声。
荣天恩也懵了,人去哪里了?
转身急匆匆的就往外冲,一边冲一边摸出手机拨通号码。
郑勇那头接到老板电话,心下更是奇怪,他们守在后海的前前后后四个大门,眼晴不带眨一下的,不说出来个人,飞一只鸟出来,他们也不会漏掉,压根就没见着太太出来过。
荣天恩心里犯疑,但他知道郑勇做过侦察兵,手下那几个人也是老行当,不会错的。
那么,妻子还在这大院里了。后海大院本就是原来医学院教师的家属楼,跟学校里面是通着的。他唤来蒋龙进了医学院,直接奔到佟校长的办公室里去问了。
佟校长见过他几面,很客气的接待了他。这一问,才知道唯爱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