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螺着身子,全身都是血,面目狰狞到了恐怖的地步。
于冲不敢在去看她赤螺的娇躯,唯恐会引动体内的主神烙印,他背对着她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今后的生活还要继续,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我希望你能明白如论怎么样,你都还是你。”
金锁放下手中的大石头,呆呆地坐在烂泥般的尸体旁,双眼没有任何神采,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无论对哪个女孩来说,失去贞洁都是无法逾越的伤痛,更何况金锁受到的伤痛远比这个深。
于冲叹了口气,背对这她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们在从长计议。”他已经感觉到体内的主神烙印在蠢蠢欲动,他不想在金锁面前失态。
全身浴血的金锁,在于冲的眼中,正慢慢变得不在那么狰狞恐怖,她赤螺的身躯上的诱惑,正在不断地增加。
于冲已经紧紧咬着牙齿,因为他清楚地感觉道,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发生了变化。
赤螺的少女对武圣来说,比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对水的渴望,还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
对水的需求,不过是凡人本身的饥渴。但赤螺少女对武圣的诱惑,却源自于主神的强行施加,孰轻孰重,不问可知。
于冲恨他自己,他甚至有过阉割自己的冲动,但他更恨主神。
“总有一天,我要改天换地!我要灭了那个暗黑主神!”
金锁终于将衣服穿上,他的眼中仍旧没有丝毫生机,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木头一样站在于冲的面前。
于冲将能够想到的词语,全部说出来,希望能够帮助她走出阴影,直到他已经彻底词穷,金锁也没有露出笑容。
无论于冲说什么,金锁都只是讷讷地道:“我带你去找|小|姐吧。”
于冲终于不再试图宽慰她,而是顺从地点了点头,道:“我跟你走。”
金锁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从戒指中取出毛巾,不停地擦洗着自己的脸,于冲发现她的脸已经被擦得破皮,甚至都流出鲜血,她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