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却炸营了,临时改成真的了。也何该他们倒霉,被咱们给拖住了,援兵又提前到了。”老呱喝口酒,叹口气,“真退了多好,也不用死这么多。”
“这么说我们是中计了?”颜渊问道。
“可不是吗,中了叛军的调虎离山,抽调援军的那里好象就打了败仗。打败了总得有个替罪羊吧,就找上我们元帅,谁曾想就发生炸营了呢,杀敌六千自己却折了六陪,皇帝能高兴吗,再说我们元帅朝中没人。你们说什么战前喝酒那不过是安抚士卒,这我还看的出来,说轻敌,防备空虚那全是假话,那些天咱们可都是双岗啊。”
“伍长,我也听说其他将军都被降职了。”
“可不是,带我们的李将军要是还活着,也得降职。”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尤其是颜渊,眼里是水光涟涟。
“不说这些,老呱你说将军们死的死,降的降,连元帅都下狱了,那谁来带咱们啊。”卫子忙转移话题。
“谁知道啊,不是要我们休整待命吗,就等着上面派人来吧。”
“发了这些钱,趁着休整去城里玩玩,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屠夫看着大家:“有去的吗。”
虽然到瑕丘已经一段时间,但南平却还真没去过,于是五人决定去逛一下,听闻去逛南平,又有一些人陆续加入进来,因为都带着武器,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倒让南安城的城防兵好一阵紧张,慌忙关起城门,只到搞清楚是自己人这才开起城门。
进了城,众人各自散去了,屠夫神神秘秘的问他们去不去一个地方,颜渊追问是什么地方,大家的脸色都很尴尬。大家约好时间在城门口汇合,最后屠夫把王冲给拖走了,老呱没去,不过也没跟卫子颜渊在一起。
南平地处交通,虽然受到战争的影响,但比之其他城仍繁华的多,不过街上随处可见的乞丐和倒毙街头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尸体提醒着人战争还没结束。
卫子跟颜渊走马看花的四处走着,街市上的人热情招呼生意,卫子仿佛回到了过去,自己坐在车辕招呼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