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蝶蝶的逍遥日子也到头了呢。”
“也许吧。不过唉,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很可爱的哦?……虽然从没对你说过,我出生在南方。原本不是乡里的出身——她很体贴地照顾这样的我。可以说能有现在的我,全靠她的存在——哈哈,鸟组和虫组,感觉像是捕食关系呢。现在回想起来,恐怕我的心在当时就被她吃掉了——。”
真庭蝶蝶竟然开始述说过去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做到如此地步。
“哼——哎呀,不好。”
可是他却不知停止,又从忍者装束中取出了南蛮舶来品的纸卷香烟,然后忽然醒悟了似的——
“危险危险。最近我在禁烟来着。”
说完,从中间把那个纸卷香烟折断了。
(可以说他的死亡已经被确定了。)
“这是,鸳鸯答应和我结婚时提出的条件——。”
“蝶蝶兄,虽然你的故事很美好,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了——。”
白玉为时已晚地给他解围。
“嗯?这样啊?”
“是的——总之,我明白了。我就让给蝶蝶兄了——但是,我也是一名忍者,要做就要做得彻底。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帮忙的。请不要期待能得到我的掩护。就算,蝶蝶遭受折磨——。”
“我也是哦!”
“啊啊,你就这么做。要是陷入那种田地的话我会拼命挣扎,好让你得到更多的情报。”
说完后——蝶蝶捡起裂开的胭脂水晶的一半,露出自嘲式的表情,把它扔给了蜜蜂和白玉。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虫组永远在一起呀。区区死亡是不会让我们的纽带断开的。”
“……什么嘛。原来蝶蝶是个幻想家呢。”
至今从没有过这种举止的家伙突然变成幻想家,会不会也是死亡征兆呢,对深感如此不安的蜜蜂的台词,蝶蝶害羞地说了一声“少来了”,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