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爷，天阶化虚境，究竟有多强？”在一座搭建在池塘之上的亭台中，王天问和衣飘飘对立而坐，在他们之间放着一套煮茶的器具，红通通的炭火翻滚着泉水，茶香四溢。
经过了多半个月的修养，王天问已经可以四处行走了，只是要说战斗的话，现在的他仍旧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问你，你觉得皇者与帝者哪一个更强？”衣飘飘拿起茶壶，给王天问沏上了一杯，笑呵呵的问道。
“那自然是……”王天问张口就要回答，却不由得哑了。九帝比五皇强，这是暗世界公认的，这也是一直以来流行的观点，帝者一定比皇者要强！但面前的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者却在两百年前颠覆了这个理论。
作为镇压一个了时代的皇者，尽管当时的入神境的强者寥寥无几，但没有人敢说当年的无双剑皇比帝者弱！
“天阶，其实只是一个起点，当你踏入这个境界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修行之路永无止境。”衣飘飘端起面前的紫砂杯，轻轻的闻了闻：“也罢，有些事情也是该让你知道了。”
听了衣飘飘的话，王天问立刻正襟危坐，他知道接下来衣飘飘所说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我们衣家存在的时期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连我们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诞生的，所以有些东西别处没有留存下来，我们却都一直保存着。”衣飘飘将目光投向了远方，悠扬的说道。
“天地人三阶虽然是科武机构在近百年才确定下来的标准，但比起以前那些杂乱无序的叫法，这样倒是让人容易记忆得多。要知道两百年前修为的层次怎么称呼的都有，就只是皇者和帝者的称呼没变而已。”衣飘飘轻轻一笑说道。
王天问没有说话，他知道衣飘飘的话还没说完。
“其实帝者都只是些可怜人。”衣飘飘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也不看王天问那被这个重磅消息炸到有些发晕的神色。
“帝者，都是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