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的南方,今年的春天来的比以往要早些。可是位于帝国偏北方的帝都,此时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地。
帝国二等公爵、监察院院长——甘道夫的府邸里,甘道夫大人平日品茗下棋的棋厅里却暖如初夏。
而今甘道夫斜靠在矮榻上,微闭着双目。他前面的几案上并没有棋,只有他的三弟子帝国二等伯爵、法务司一级执事穆勒刚刚沏好的一杯茶。
甘道夫虽是一名魔法师,但是身材魁梧高大显得矮榻非常的狭小。甘道夫满头的白发披散着,一张狭长的脸上沟壑纵横,横长的双目下方巨大的眼袋堆积在颧骨上,只有高耸肥大的鼻子昭示着老人一生的峥嵘和不凡。
穆勒侍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棋厅中堂上那三个“苦”字,多次想说点什么,却看到老师正在小憩,欲言又止。
不知过了多久,甘道夫坐了起来,抿了一口茶,说:“穆勒,你的涵养功夫大有长进啊。”
穆勒脸色微红说:“不是我进步了,只是不敢打扰老师休息。”
“人老了,精神头就是差,看来我也得象唐纳修那老家伙一样,弄把破凳子坐!”甘道夫向祺亭外瞥了一眼,眼里满是促狭。
穆勒心中一喜,正想问一问唐纳修的书房为何那般简陋。可是甘道夫却率先问道:“穆勒,帝国南方的战况你听说了吗?”
“我听说了,安德鲁元帅连连大捷,三个月连克十城。不仅夺回了菲利普斯行省的全部失地,更有所部的博格将军已经进入伯斯科尔行省。”穆勒一脸兴奋地说。
“可有军部的最新消息?”甘道夫问。
“十天前,安德鲁元帅曾上书陛下,希望陛下尽遣阿尔戈斯行省及泽凯利亚行省之兵,一从西攻入伯斯科尔,一从东水陆并行齐袭那勒布斯行省,而他由菲利普斯行省率队由中路突进,年底定可驱敌于国门之外,收复河山。”穆勒情绪激昂地回答道。
“唐纳修有什么反应吗?”甘道夫并未感到一丝欣喜,再次问道。
“宰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