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恐惧什么?”
安格妮丝平静地看了慧真在灯罩上的面容一会,才开口说道:“也许只是有关存在的本身。”
“你对自身存在的未知。”慧真肯定地说道。
“不,不是未知,而是一知半解。”安格妮丝低声说道。
慧真勾着嘴角看着安格妮丝。
安格妮丝看着灯罩里的人,然后扯下一张纸,写下了八个字符。
“毁形灭性”
“覆是为非”
安格妮丝看着在纸张上仿佛粘稠地流动着的字符,扯了扯嘴角。
“看,”安格妮丝看着灯罩上的人,“不一样了。”
......
“德莱塞最近怎么样?”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最近向祂祈祷仍然没有获得回应,雅宁斯先生。”听起来显得温和的声音回答道。
“他是自那次事件以来,教团中唯一获得祂的回应的......”雅宁斯仿佛是叹息了一声,“亚尔曼,希望你的学生不曾让祂失望。”
“我相信德莱塞。”亚尔曼依旧用一种温和的语调说道,“您对博迪威亚的事情的调查有获得什么结果吗?”
雅宁斯点了点头,他从自己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个被保存得整整齐齐的牛皮档案袋,“我想教团需要接触一下这位波耶西亚女士。”他看着亚尔曼说道。
亚尔曼小心地解开了缠在纽扣上的带子,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艾拉·波耶西亚,”亚尔曼浏览了一边上面的东西之后,看向了雅宁斯,“还有安格妮丝·帕格尼?”
“我有些怀疑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雅宁斯有些语焉不详地说道,“我觉得我还需要一段时间调查。”
“你知道我们不应该去打扰帕格尼家族,”亚尔曼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祂的要求。”
“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去接触这位波耶西亚女士。”雅宁斯目光紧紧盯着亚尔曼说道。
“好,我会去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