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渊,岁,刚刚结束硕士研究生的答辩会,在引发了院内科研大拿的激烈讨论后,毕业论文宣布顺利通过。
林阡陌,4岁,博士站的工作繁杂而缜密,在严格遵照操作规范后的科研成果并不出色,甚至差一点就会被学院里的科研同仁批判,直至项目彻底告废。
两个本就不相关联的人,从来也没有任何缘由地接触,直至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下午组里来两个新人,我要提前去实验室准备材料。”阡陌出门前,弯下身子穿戴好鞋袜。她的脚在幼时受了些伤害,脚踝的疤痕裸露在外,可随着年岁的增长只是时隐时现地存在着。
见丈夫张谦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窝在沙发里玩着游戏,阡陌有些晃神,结婚十年了,两个人没有孩子,前几年张谦会提出质疑,特别是出于家中独子的考量,延续上香火的旧时观念根深蒂固。这倒也不与现今的新新思潮冲突,人总得有个归属和寄托,才好在这漫漫的生命旅程中觅得一方栖息的天地。
阡陌驾车驶入单位时,车窗外的后视镜映入了一个形色匆忙的男人,正是柏渊。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日后在自嘲油尽灯枯的中年时期,还能有人为她痴迷,热血。
“来了呀,林导?”学生田野热情地招呼着阡陌,阡陌会心地点点头。
坐在挤满着仪器设备和试剂容器的实验室里,阡陌早已熟悉着凌乱拥挤的环境,她倒是不觉得困扰。与之相对的,如田野等一众科研小白,都快被连续晨昏颠倒的课题研究弄得七荤素。
她轻轻抖落,一头绵密而柔美的秀发便散在肩上,身上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充斥得满满当当。柏渊走近时,噬魂般贪婪地吮吸着。
“林老师好,我是刚报道的沈柏渊。”他笨拙地说。
“好的,你坐下吧。”话音刚落,柏渊垂下羞恼着通红的脸,身体上的反应真实而迫切,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意图。
“今天,让我们欢迎新同学,沈柏渊和姚宇。”阡陌说完,示意姗姗来迟的姚宇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