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可以交流。”苏灿瞳孔微微收缩，急忙将拳变抓。
半个小时后，除了这只小鬼外，其余小鬼全部被苏灿灌了一大碗孟婆汤。
喝了孟婆汤的小鬼，忘记一切。
本该去投胎，可惜找不到六道轮回，只能迷茫的在四周徘徊。
它们眼中的恶毒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空洞。
军方全面接管，他们发现，黄金对这些小鬼有强大的压制力。
所以，这些小鬼全部被黄金打造的盒子关押，然后运送研究基地开始研究。
“你们是如何出现的。”苏灿开始审问唯一有神智的小鬼。
一番审问后，他得知，这个小鬼记忆残缺的可怕。
它是被探查地底的声波刺激后，才复苏的。
复苏后，它就不断往上爬，从而进入了入地基地。
名字呢，它记得不清楚了，或许叫阿牛，或许叫阿狗。
“大仙，小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的连自己如何死的都忘了。”
“不知道大仙可否告诉小的，奈何桥在那里，好让小的去投胎。“
阿牛不断磕头。
“奈何桥！”苏灿表情略微古怪。
“来，干了这碗孟婆汤，我带你去投胎。”苏灿热情的拿出孟婆汤碗。
阿牛连忙几口喝完，眼中的清明消失，变的麻木空洞。
“王岩，带去研究一下，看它为什么能保存一丝清明。”
苏灿将阿牛给了王岩。
阿牛毕竟是百万年前的存在，这么放任不管，还是很危险的。
但阿牛这个特例出现后，给了苏灿很多启示。
神话遗迹的神话生物，大多数都是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
但也有极小一部分神话生物存在理智和清明。
它们的记忆可能不多，但还残留着一些。
比如从阿牛口中，苏灿确定了奈何桥和六道轮回是真实存在的。
它们可能就在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