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泠泠,你都听见了?”
“娘只是太希望昭容和孩子平安了,一时心切瞎想。你莫忧心,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怀疑你半分的。”他定定地望着她,着急解释。
怀不怀疑的又如何,她之所以不嫉妒长公主,只是因着她已在无奈之下,做下了出格之事。如今,他们俩之间,谁都没资格指责谁。
“大公子还是收起你的信任才好。”太多余了。
阮玉仪虽是神色漠然,因着长相的缘故,瞧在程行秋眼中,又像是眼帘低垂的伤心模样。
他被勾起了怜惜之情,想多安慰,阮玉仪却不愿意再听了。
她婷婷立着,似是方才讲的事与自己无关,全然置身事外的淡然,“若不想长公主与孩子出事,大公子还是收收心,至少在谶语应验前,做到一心一意。”
也别再来纠缠于她。
言罢她浅施一礼,回身离去。
程行秋一边想追上,一边犹豫身后刚编排完她的母亲,陷入了两难。
回到屋中,木香见阮玉仪耳上流了些脓液,就取出随身携带的药水,手法轻柔地替她擦拭。
“小姐,你可将耳坠的事与世子殿下说了?这真不能继续戴了,若是留下疤可就不好了。”她满目担忧,不由得操心道。
阮玉仪拨开她的手,转脸一笑,“我这不是没戴着么,算是偷摸随意一回了。”
“说起来,”木香继续抹药,想到方才在世子院中撞见的情景,“小姐果然厉害,只这么几日,便叫世子也抵不住动情。”
闻言,阮玉仪不由地感到在周身嗅见一屡幽香,一大片阴影沉沉压下。回忆当时的景况,与其说是动情,不若说是对误会她的一种补偿。
不过她要的只是结果不是吗。
阮玉仪摇摇头,“我总觉得世子与坊间传闻对不上。”
“用作茶余饭后谈资的事儿,有几分出入也是正常。”木香以为小姐是嫌世子冷漠,于是宽慰道。
阮玉仪想不出别的解释,也只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