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些糊涂之事!”太上皇是知道这个孙儿有时候会欺霸一些女子,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连男子都不放过。
“皇爷爷,父皇,孩儿不孝,孩儿混账!”太子砰砰的磕着头。
“行了,现下磕头也解决不了事情,月啟已经安抚好散灵国的国师了,他们是不会再追究此事,但是!你跟我我老实交代,你为何要劫持孟莉国师?”皇上长出一口气。
“父皇,孩儿也是迫于无奈啊。”太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太上皇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赶紧说!”
“皇爷爷,父皇,孩儿,孩儿无法再行男儿之事啊!”
“什么!”
“什么?!”
皇上和太上皇惊讶的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皇,孩儿一直一无所出,孩儿着急,就用了一些民间偏方,哪知前些日子,没了反映,孩儿私下里请了太医,可他们无能!诊不出孩儿的病因!所以那日向您撒了个谎,请散灵国国师给诊脉,谁知那散灵国的孟莉却说我身无恙,这不是骗孩儿吗!”太子悲愤的瞪着双眼,“孩儿不服,她一个散灵国的国师,医术了得,显然是不想给孩儿好好治,所有孩儿一时气愤才做下糊涂事,请父皇赎罪。”说完还使劲的将头抵在地上。
皇帝听完太子的话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这可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啊,画儿啊!我该如何做,这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我对不起你啊。
皇上口中的画儿乃是太子生母,是皇上最爱的女子,为了给自己诞下皇子,明明自己身体不好,还是冒险生产,最后在太子不满一岁就去了,皇上将对女子的爱,统统都给与当时还在襁褓里的太子,甚至后来不顾所有大臣的反对,扛着压力,他还是将五岁的秦钰恒立为太子。
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去,传太医,好好给太子诊脉。”太上皇不相信。
结果一阵慌乱后,皇上和太上皇都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