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基本都是责怪我为什么故意迟到,不去公司,电话也不接。
运营是一个苦逼的工作,基本一年到头都没什么休息,没有加班费,只有“自愿”加班,公司有能力的都跳槽了,老板说过完这个月就给我涨工资和提成。明明知道这是个大饼我却吃的很香,不是不愿意换工作,房子车子存款,哪样都跟我不沾边,算了不挣扎了,准备好交接吧。
我应付了几声,是是是,是我的不对,好的好的,实在不好意思,我吃完午饭就来公司。
那边最后说了一句“你爸妈生你真是倒了大霉了!”就挂断了电话,木已成舟,现在多解释也没用,老板骂人不是第一次了,将一手pua运用的出神入化,从我进公司就开始否定我的存在,让我觉得没有他根本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今天更是触碰到了我的底线,跟我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中午没啥心情,到楼下随便吃了碗拉面,坐公交车到了公司。
公司一共两个直播间,除了我负责的那个,另外一个直播间正在如火如荼的播着,是一个新的运营,主播卖力地介绍着产品。我知道那是雷声大雨点小,做给老板看的,每天的销售额还我负责直播间的一半多,平常很喜欢讨好老板,所以老板对他喜爱有加。
我没有先去老板办公室,走进了我负责的直播间,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方子,桌子上是产品。
“满哥,你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啦,老板发挺大火的,上午我们就播了半小时,感觉你不在大家都没有什么精神。老板冲进直播间就让我们关掉直播,然后训了我们一顿。”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主播,她叫张圆,眼睛又大又圆,很可爱,长得很有亲和力,说话有点沙哑,直播间喊话的后遗症。
我回头看着张圆,微笑着说:“圆,我能有什么事啊,昨天晚上来了个朋友,多喝了几杯,今天睡过了。”
张圆眨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上下又打量了我一遍,似乎在确认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看着确实没有问题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