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散”的药瓶去,并把小黄和白露的病情病征详细讲清,凌风子估计是请不来的。
凌风子听冯仲石讲外国人不认可中国古医术,犟脾气又上来了,不悦道:
“你的论文通过不了是你学艺不到家!中华文明博大精神,岂是人人都能领会得了的?”
冯仲石被训得脸红脖子粗,连辩解也不敢了。他并非真的无端害怕,而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是有真道业的。
凌风子见他不作声,这才语气平静了些继续说:
“古医云,魂魄分去人则病,尽去人则死,故分去则术家有据录之法,尽去则礼典有招呼之义,此之为物至近者也。然与人俱生,至乎终身,莫或有自闻见之者也。岂可遂以不闻见之,又云无之乎?”
“呃……”这时一旁小黄愣了半天眼,忍不住插话:
“您就别总是古医云古医曰的整文言文啦,不知别人能不能听懂,反正鹅是不知所云!您这老同志咋啰嗦起来没完,赶快救人吧!”
“哟,”凌风子望一眼小黄皱皱眉头沉脸问道:
“你就是那个受过枪伤的小子?我看你苔黄燥裂,热盛火虚,津/液枯腐,脏腑亢憍而不觉,你这是吃药过量了知道吗?”
“呃,知道,被人灌的。那咋办?”
小黄摸摸还粘着纱布的心口和肚子担心地问。
“去,赶紧的到药房取龙胆、泽泻、木通各七钱,放入有残尿的夜壶中用温水泡开服下,有尿意即排之以加速泻火,否则你终生肝经不调。”凌风子沉沉警告。
“啥,夜壶?鹅……鹅没得罪你吧?你这显然是报复!”小黄听完惊叫起来。
凌风子前面的话小黄没听明白,可后半截却是听得真真切切。他赶紧转面苦着脸向冯仲石求证:“冯大夫,您老师叫凌风子,不会是真疯吧?”
冯仲石示意他张开口,也观察观察他的舌苔道:“我老师确是对症下药,你快去吧!”
“让你去你就去!”这时救女心切的方天来早沉不住气了,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