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咋整？
给这帮老头子天天供着？
袁局长有点抓狂了。
顿了顿说道：“要不要，咱们审问一下那些老人？”
陈道摇摇头：“既然人都给你送来了，就是确定你审不出来，那些老人都九十多岁了，说实话已经是一个除了子孙之外，什么都不在乎的年龄了。”
“这个时候谁也撬不开他们的口。”
“还有那些被抓的年轻人也一样，他们都知道自己死定了，所以不可能去连累家里人。”
“要是给那些老头子审讯急眼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
“审着审着，忽然心脏病，脑梗了，还得给他们送到医院去。”
——“好嘛，陈道分析的没错，这哪里是投案自首，分明是送了一群爹过来！”
——“确实难搞，这群老头子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妈呀想想这些老头子，我自己都脑袋疼，别说是审讯了，真弄不了他们。”
袁局长不甘心的说道：“那你不是可以用读心术吗？将他们心里的想法都读出来，不就好办了？”
陈道分析的说道：“这些人知道我的存在，之所以将这些老人送过来，就是知道即便是从那些老人那里得到了线索，也找不到证据。”
“所有的证据都被他们给消除了，咱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是一个心思极为缜密的高智商犯罪集团的首脑！”
话到这里，袁局长有些焦躁。
眼看着案子进入到尾声了。
怎么又闹出来这么多的幺蛾子。
他有些气恼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的让这些老人顶罪？”
“那些老人，走路都费劲，怎么可能是犯罪团伙的主要成员？”
“即便那些老人是主要成员，那我也不敢怎么关他们，都这一把年纪了，真要是在咱们局里出了点什么事情，猝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