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似的。”
越说王云飞在舞台上越难过,几乎字字都是带着重音,为的就是让下面三十多位听着不好过。
李京听到后也不得不感叹,“哎呀,太惨了。”
“我有心死去,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呢?硬着头皮我得出去做买卖呀。”
“还做生意?”
“数九隆冬啊,我穿着一件棉袄。”
王云飞双手抱了抱自己,“说是棉袄,浑身上下三两棉花,光着腿没裤子,穿着拖鞋光着脑袋没帽子,背着一个书包,里面有两张一九四五年的晚报。”
“啊?四五年的?哪找的这是。”李京在旁边念叨一声。
王云飞吸了吸鼻子,“推开门往街上一走,北风呼啸雨里面夹着雪,几片树叶掉下来挂在脸上跟小刀子似的。
走在马路上下午五点半,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天下之大哪里是我的存身之所,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偌大的天下就没有我立锥之地吗?”
“太惨了。”
“我也得活着啊。盯着风冒着雪往前走,这叫步履蹒跚呐。把手里这两张报纸拿出来。”
“干嘛啊?”
王云飞微微伸着手喊:“看报吧,四五年的晚报。”
“还卖啊?”
“岛国那帮畜生投降了!!!”
哈哈哈!
“好!”
呱唧呱唧呱唧!
话音落下。
下面三十多位都一边笑一边鼓掌,因为逗哏的演员喊得着实是痛快!
“死的心都有了。”
“那可不是,都多久的报纸了。”
“往前走由打对过您来了。”
“我过来了?”
王云飞侧身指向自己的师叔,并且开始说明,“您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李京。”
“我什么身份?”
“跨国的一个大老板!大买卖家!开着一辆十三开门的凯迪拉克!”
“嗯?”李京一愣,指着自己,“我开一火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