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发下堂内的异动。
不怪他们不警惕。
他们的堂主也是靠武力打天下的英豪,一手奔雷掌,在南城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谁能想到,这样的强者,会死的这般无声无息呢?
谁又能想到,身前这个笑嘻嘻弟兄,会是其他帮派的间谍呢?
安插间谍这种操作,在锦天府的帮派内斗中,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毕竟不认识梁.朝伟和刘.德华。
……
“还有多远?”
一脸络腮胡的胡子不满推了一把的身侧小弟,“你小子到底看清楚了么?”
他是赵山河的近身队长,对赵山河忠心不二,一手“乱披风”刀法,势如疯虎,一经施展,等闲的九品武者,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乃是三河堂第一悍将。
“胡子哥,就在前边儿!”
被他推了一把的小弟,诚惶诚恐的强笑道:“属下哪敢骗您,属下打听过,这位小娘子是临江县来锦天府投奔亲戚的……那身段儿,吸溜!”
小弟双手比着葫芦形,狠狠的吸了一口唾沫。
胡子瞧得欲.火焚身,又不由的推他一把,“愣得多话,赶紧带路,老子喝了头汤,你也能尝尝甜头。”
这一行,就他们两个人。
胡子不饮酒、不好赌,唯爱人.妻,这些年,干过不少奸人妻室、杀人全家的天理不容勾当,若不是有赵山河给他擦屁股,掩盖这些恶事,只怕早就闹到满城风雨了。
连三河堂内部,都没有多少人知晓自家堂口的头号猛人,竟然有这种下三滥的癖好。
这种私密的癖好,他当然不能带上许多人随行。
若是传到堂主的耳中,又会骂他。
二人穿进一条狭窄的后巷,停在了一间寻常的木楼前。
“胡子哥,就是这儿了!”
领路的小弟指了指这户人家,“属下今早上,亲眼看到那位小娘子进去的。”
胡子心痒难耐,上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