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生便哀嚎不已,肉体羸弱不堪,但心思却那么活跃,如果当初,算了,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
梁宗丽哼了一声,灵妖了不起啊,确实了不起,自己不得不承认,但是不也一样会死翘翘,不一样也还会利用我们,想到这里,念头便马上打住。
“利用你们?那你也太高看你和那些废物了,不如说,是你们有幸跟随灵尉大人,完全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难怪你们叫蝴蜉军,真的就是一群蝴蜉,屁道理不懂,可悲可叹,不可怜但可恨。”
梁宗丽频频点头,对于此人总是能看穿自己的想法懒得计较,也懒得和他争吵,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能吵出个输赢,让他们站到自己面前,哪怕是司徒菁再用刀插自己,自己都愿意笑呵呵的伸出脑袋,让她砍上几刀,听上她的怒骂声,自己都心甘情愿。
滑也不管梁宗丽是否搭理自己,说着,“如果说,我能满足你的愿望呢,你能拿什么来换?”
梁宗丽猛然转头,狠狠的瞪着那人,说道:“有些话,适可而止,别自以为是。”
“哦?能力不大,口气不小。那我就当你错过这次机会了,可别后悔。”
说完,朝海里招了招手,杀齿窜出海面,蹦到云波船上,又恢复成少年的模样,走到两人中间,不像上次那样,偏帮一旁的滑,而是因为感受到两人剑拔弩张的诡谲气氛,有点想要拉架的意思。
滑踹了那小子屁股一脚,然后说着梁宗丽听不懂的话,杀齿有些不情不愿,看着怒视着自己的滑,只能屈从于对方的武力,老老实实的又跳回海里,下船前,学着阿乐,做了个可怕多于可笑的鬼脸,扑通一声,一条大鱼从船舷右侧,跃过左侧,发出声声长鸣,消失在云波船后,好像是道别也像是祝福,长长远远。
云波船骤然加速,向着西北方急速驶去。
栗子自从上次擅用金哥的灵炁,使出那记“七真旨”后,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施展出完全的招式,反而只能浮现一块青色的玉圭,句灵也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