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该死,死了也不足惜”
女人们沉浸在谢辰瑜泛滥的柔情里无法自拔,对林夕梦的恨也上升到极点。
所有人都等着林夕梦咽气,都盼着这个倾国倾城让主子爷流连忘返的女人赶紧死。
而林夕梦……
她终于在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见’到了谢辰瑜。
那是四月底的深夜,谢辰瑜一身白衣,浑身酒气出现在床头。
房间里只有青青一人在服侍。
“把这个用黄酒研开,替她敷在伤口上,一天之内她会发热,伤口会流脓,用冰块降温,给她清理毒血,排干净退烧就好了”
他拿出一只温润的白玉瓷瓶,坚定放在床头的茶几。
青青吓得险些丢开铜盆。
她拍了拍胸口,放下铜盆毛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抑制住发颤的肩膀。
“多谢主子爷惦记”
“恕奴婢逾矩,您若再不来,我们主子只怕过不了今晚”
谢辰瑜并不伤心,也毫不惊讶,慢条斯理坐在椅子上。
“她太心急了”
“爷不在,一个人也敢叫板赵良娣”
“她终究是父皇亲封的良娣,有封号有品级,家世尊贵”
“没有爷的撑腰,三个林夕梦也敌不过”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木栓,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又亲自支上纱窗,防止外面虫蚁进来。
“后院死个女人没什么,只是她是母后送来的,本殿不好见死不救”
他起身整理了下精致的玄色鳞纹蟒衣,又左右看了看。
“好生照料着,不许她死了”
“等她好了爷再来”
谢辰瑜离开,青青跪地良久才站起来,拿起白玉瓶子看了半天,赶忙去找黄酒去了。
——
五月初五,府里热热闹闹在过端午节。
膳房包了各种馅料的粽子,各房各院都领了不少,连下人们都有。
大贵领了十几个白粽回来,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