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可馨您也在想些什么呢?朕倒愿意听您说一说。”
他流露出和宋玉绰天禄阁上议论政事的探询目光,而宋玉绰却无动于衷地说:“后妃没有干政!”他笑了,道:“宋玉绰也知道她干政。”宋玉绰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干政者。”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把宋玉绰拉下马去。天禄阁里曾和他谈过政事,甚至对今上的政绩都毫无顾忌地议论过,但这毕竟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宋玉绰担心他会厌弃宋玉绰,从古至今,皇帝们都担心别人染指权势,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妃妾们。
他皱眉隐去调笑之轻,露出一丝帝王威仪,淡定地说:“到了天禄阁,倒也不看你那么拧巴了!”
他的搪塞似乎更令人生厌了,于是宋玉绰放下琵琶伏在地上一拜:“这就是韶郎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史官罢了,现在却是可馨的丈夫,丈夫言必信,丈夫为妻纲。可馨虽然只是个妃妾而已,但是儒家人伦之道却不能忘了。
宋玉绰趴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似乎时间停滞了,听到梨花从池塘里飘出来的微妙声响,他透着一种犹疑:“你是,就是这样认为。”
“可馨啊,不想让夫君产生厌嫌的情绪。“宋玉绰不喜欢他,宋玉绰讨厌他……”宋玉绰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为什么呢?”“因为他不爱宋玉绰。”“你怎么了?”他低声问。宋玉绰期盼着以情打动能让他心静下来,而他则陷入了深思,迟迟不开口说话,沉默更让人恐惧。
“是朕误解了你,”宋玉绰忐忑良久,这才由他虚托着,叹了口气,“朕看你害怕失言、畏首畏尾的样子,倒也不是朕所认得可馨,只是...”他就是害怕宋玉绰失去与他相识时流露出的那一份诚意,可他又怎么会知道,宋玉绰如履薄冰般的苦心陪伴。
他似有误会宋玉绰的歉疚之心,宋玉绰暗自长舒了口气,假装肃掉皱褶的衣裳,转嫁矛盾,说:“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景王、柳仆射不一定只能两者择其一...”说到底,景王是皇室的代表,柳氏还是大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