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人心隔肚皮。阿翁不是早就心里有所预料了吗,况且,南山狐狸都已经去了小河村,这里不过是个空壳罢了,阿翁有能力置办下现在的产业,难道还没有信心置办一套比这更好的?”
随是反问的语气,但是激发了南山翁心中的豪情。
南山翁沉默半晌,语气沉重的说:
“我自然是有信心的,不过他炸毁我的家园,这件事不能就此算了,我要告他!”
殷士兰本就是信心洒脱,不在乎外物之人,不然也不会参加狐狸嫁女,还成为上宾,最后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人了。
立刻表示支持,还和宁采臣一起商议。
“这状纸,我们给你写。”
“好。”
怀揣着一腔孤勇,还有听了三娘话,提前把孩儿送走的庆幸。
敲响了县衙的打鼓。
县老爷一听有狐狸告状。
来了兴趣。
叫人升堂。
一番询问和侦查下,确定了李生的罪孽。
立马压入大牢。
同时抄没家产,赔偿南山翁一家。
……
其乐融融的氛围惊呆了醒过来的隋连尔。
“你们这是?”
三娘上前一步,温声细语的解释殷士兰两人的壮举。
隋连尔惊讶的瞪圆眼睛。
竖起大拇指。
“厉害,厉害。”
又扭头对跟着的娇娜说道:“到了地方以后,你跟着我,不要动,我让你救人,你再救。”
几人顿时有些疑惑。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三娘问道。
隋连尔低下头。无意识的把玩手里的丝线。
“我不确定,每个人的选择都有可能改变人生的轨迹,我能确定的是可能中最大的,和已经发生的,而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越说,她的眉头越皱。
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在场的没有傻子,都猜到肯定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