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尝试无果后,他跑上祭台,用力拔出玲珑,撕心裂肺地怒吼道:“你不是要操控我吗?你不是要蛊惑我吗?来啊!”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附在你身上,永远缠着你,永远阻止你的任何行动!”
玲珑出鞘,它脱离邱子瀚的手心,剑锋对准邱子瀚的脖颈,似乎在说:“要对付我,你还太嫩了。”
就在邱子瀚认命地闭上双眼,准备好在地府与娘亲团聚时,玲珑的剑身剧烈的颤抖,它似乎在被迫回到祭台,邱子瀚知道,这是娘亲在保护他,他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起来:“娘亲,娘亲,子瀚错了,你不要为我承担责任好不好,子瀚愿意自己去献祭,你回来吧,孩儿知道你没有死,子瀚求求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邱子瀚的这一番话让剑中的剑灵分了心,它前进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始终无法回到祭台。
一番争夺下来,还是玲珑中原本的剑灵占了上风,它冲刺过来,两股力量同时作用,在邱子瀚的下颚开始划了一条延伸至小腹的伤,刀口很锋利,索性没有伤到要害,并不致命,血渍迅速在邱子瀚的衣服上蔓延开来,倒下时,他整个人似着红装,在闭眼的前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娘亲在冲他微笑,玲珑也回到了祭台。
等邱父他们带人赶到时,天空已下起了瓢泼大雨,邱子瀚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嘴角还有一丝来不及收起的笑意。
……
“后来,我身上就留下了这道疤。”他掀开衣领,指给映甄看:“我的刀伤好的很快,可是淋的那场雨留下的风寒却迟迟好不了,最后,还是大夫用当年我给娘亲摘的那株草药医好了我,后来,父亲告诉我,娘亲将那株草药小心翼翼的保管着,因为她知道这株草药根本治不好她,所以她想留下来,最后,却用在了我身上,我想,这一定也是她在保护我吧。”
映甄听完他的故事,心中波澜起伏,阴阴是这样一个悲伤的故事,他却讲的这么轻松,似乎,这段记忆留给他的就真的只剩下娘亲对他的好,他如今能活的这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