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对策。”
“是战是和,也不止一次了。”
丞相田蚡拱手,冷静说道:“这不是一个简单战与和的问题。”
“臣来时,与东宫太后谈到这件事,太后非常的悲伤。”
“可是太后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匈奴人如此熟悉汉宫里的情况。”
“依臣之见,应该在护送队伍中仔细盘查,找出奸细。”
汉武帝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十分冷峻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朕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此时,太行令王恢站了出来:“陛下,臣有话要说。”
“讲。”汉武帝。
王恢站如松,抬头谏言:“陛下,上次廷议,臣之所以建议朝廷,放弃和亲之策,实在是朝廷与匈奴,根本不能谈和!”
“一方是委曲求全,软弱无力,一意逢迎;”
“而另一方是永不满足,欲壑难填,不断勒索!”
“匈奴人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我汉朝,六十余年来,一直把自己比作黄羊。”
“总是以飞快逃跑的四蹄对着狼说话。”
“而今,以陛下的神威。”
“四海统一,天下归心。”
“辽阔的地域,充实的国力。”
“我大汉,早已不是只能逃跑的黄羊了!”
“所以,臣以为,汉朝已到了应该给予匈奴以教训的时刻了!”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淡笑,点头表示赞同。
而丞相田蚡斜眼看着,并没有说话。
但此时,御史大夫韩安国,年老却语气强横:“陛下,臣听说高祖皇帝,曾被匈奴围困于平城,达七日之久,以至到了断粮的地步。”
“可高皇帝返京后,不但没有愤怒,没有以牙还牙的念头,相反,决定以德报怨。”
王恢双眉倒竖:“那大人的意思是,不断以德报怨?”
韩安国缓缓挺直身躯,“冤冤相报,何时能了啊。”
“高祖依赖,实行和亲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