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仰起头，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的眼神居然还有几分吓人。
“你是九儿的好朋友？”
突然，一阵如同天籁般好听悦耳的声音从身边洒下。
凤霓裳瞪大双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不敢相信。
是、是他在说话吗？
他不是不会说话？可，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问题，甚至好听得很。
对上他那清澈而又深邃的双眸，凤霓裳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虽说天涯一直带着半个面具，但，那裸露出来的那小半张脸，却也是帅气得很。
只是，原来帅气又有什么用，现在大概也被毁得差不多。
更何况他态度恶劣，一直对他们视而不见，凤霓裳哪有时间去欣赏他帅不帅？
微愣了好一会，她才轻声道：“那当然，九儿是我最好的朋友。”
凤霓裳的气势凌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自动压了下来。
是因为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吗？还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
似乎从他一出现，自己的气势就已经莫名其妙弱了。
刚才在青云的面前，不是还很威风的吗？
莫名的，凤霓裳竟有点不自在了起来，和一匹马比威风，她是不是秀逗了？